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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不一样的规则怪谈[无限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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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第893章
      点上香和蜡烛后什么事也没发生,屋内依旧安静。
      外面走廊上已经陆续响起脚步声。
      后来的那批玩家挑好房间后又出来了,黑羽和暗火的玩家也偷偷混迹其中。
      两方人马迎面相遇,走廊中有种微妙的暗流涌动。
      秦非站在门旁等了片刻,等附近没人的时候推门,朝路诚的房间走去。
      出乎秦非的意料,路诚没在房间里。
      秦非打开属性面板后才看见消息。
      ……
      【路诚】:兄弟们,我要去找管事要灯笼了,有人一起不?
      【谢惊天】:我也去!我来找你。
      【路诚】:okok,我们先去找小秦,把他那个灯笼带上。
      说是要找秦非要灯笼,但两人并没有敲过秦非的门,那会儿他们还没走到秦非屋前,谢惊天就先发现了楼下院子里管事npc的身影。
      二楼有光,一楼那一排屋子的檐下也挂了灯笼,暗处就只有楼梯那一块,谢惊天图省事,干脆直接从二楼走廊跳了下去。
      两米多高,对身手好的玩家来说不算什么。
      谢惊天跳下去,路诚也跟着跳了下去,估计屋子里有玩家偷看,后来又跑出来几个人。
      有黑羽的,也有别的公会的,一群人扑通扑通,下饺子一样朝楼下跳。
      楼下的管事都无语了,一张皱巴巴的老脸黑得彻底。
      索性玩家都是厚脸皮,假装看不见管事的脸色,笑嘻嘻地凑上前去要东西。
      按流程,管事本来应该为难一下,再啰嗦几句,警告大家夜里危险、有了灯笼也不要乱走。
      可大概是被刚才集体跳楼的画面辣到了眼睛,管事一个字也没多说,沉着脸带玩家们去了一楼西边的杂物室,每人发了一个灯笼并一支蜡烛。
      在外行走的玩家就这样多了起来,不过短短十余分钟,院子里和一楼二楼都已被提着灯笼的玩家踏足,甚至还有人缠着楼梯边的的仆从npc,打量三楼的情况。
      珈兰在公会频道里告诫众人:
      “别做得太过火,拿到灯笼的人可以先在外面转转,夜深之前回房。”
      今晚的具体安排,珈兰已经同步到了频道里,路诚和黑羽另一个叫孟尝的玩家负责外出监控怪谈情况,别的玩家全部留在客房待命。
      秦非看着公会频道里刷个不停的消息,重新回到了014号客房里。
      比起探索土楼的未知区域,他反而对如今身处的客房更感兴趣。
      秦非闩上门,将从小满那里得来的两个瓷瓶分别放在房门左右,转头望向身后的屋子。
      房间空荡荡,供桌上的烛影摇晃,落下巨大的投影,阴森可怖。
      这种场面看着唬人,但却是吓不到秦非的,青年迈步朝供桌走去,视线在不经意瞥到墙上那幅画时蓦地一僵。
      画中那个红色的剪纸人形,似乎在他未曾留意的这段时间里,稍稍变幻了动作。
      秦非记得,她的手之前是没有碰到头的。
      可现在她的指尖已经触到了头顶的发髻。
      老旧的画卷就那样静静悬挂在角落,仿佛是在嘲笑着屋里的人:
      看吧,就算你明知道我有问题,也不知该拿我怎么办才好。
      “客人。”
      走廊上传来说话声,穿过门板清晰地传入秦非耳中,打断了他的思绪。
      声音熟悉,秦非分辨得出来,是那个叫小满的npc。
      回想起早前小满盯着自己笑的模样,秦非微不可查地皱了下眉。
      当时还不觉得,可事后回忆起来,秦非总感觉小满看向他的眼神饱含深意,就像是……
      早就认识他一般。
      走廊外的对话声还在继续,是小满和路诚在说话。
      小满道:“客人,夜深了,请回客房休息吧。”
      路诚答道:“我知道了,土楼晚上不能外出吗?”
      小满:“可以的,客人,晚上也会有仆从定时巡逻,只是晚上风大,容易熄了烛火。”
      路诚应了一声,提着灯笼走了,他天赋能力特殊,虽然负责今夜对外的值守,可他没打算离开二楼的范围,只放出藤蔓朝上下两层探去。
      另一个叫孟尝的玩家领到的任务也差不多,无需亲身试险,只需要蹲守在二层的楼梯口,监控其他玩家的动向。
      今夜情况未明,绝大多数玩家都不会有大动作,但互相盯梢是免不了的。
      秦非听门外的声音逐渐远去,眼神从始至终没有从屋内的画卷上挪开。
      他看了那幅画半晌,画上的内容纹丝未变。
      秦非皱起了眉。
      他从这幅画上感受不到什么特殊的气息,没有污染源的气息,好像也没什么鬼气。
      画面内容改变的契机,可能是时间,也可能是别的什么,还得再看看。
      秦非坐在床边,本想盯一会儿那幅画,可不知不觉间,竟缓慢地倚靠到了床头,又滑到床上,睡了过去。
      ……
      秦非做了个梦。
      梦中有个面目模糊不清的人,穿一身大红色喜服,躺在床上辗转反侧。
      床上的人好像在哭,空气中飘荡着她呜呜咽咽的哀泣。
      只是她翻来翻去,秦非却始终看不清她的面容。
      这梦持续了许久,等秦非清醒过来时,整个人都晕乎乎的。
      头脑却还算清明。